食人鯧的天敵是什么?
有天敵食人魚為何難以稱霸亞馬遜 許多人對這樣一個問題大惑不解:既然食人魚這么厲害,為什么亞馬孫地區的動物不會被它掃蕩光呢? 食人魚的主要食物當然不會是落到水里的人、猴子、?;蚱渌溉閯游铮驗檫@種守株待兔式的獵食方式不能使它挨到下一頓,它們的主要目標是其他各種魚類。 然而對于食人魚來說,在亞馬孫流域的河流里去獵食其他魚類并非輕而易舉之事,因為河水實在混濁,能見度通常不超過1米,而食人魚發起攻擊時離獵物的距離不能大于25厘米。 食人魚的游速不夠快,這對于許多魚類來說無疑值得慶幸,但是捕食時的突擊速度極快。游速慢的原因歸咎于食人魚的那副鐵餅狀的體型。長期的生物進化為什么沒有賦予它一副苗條一點的身材呢?科學家們認為,鐵餅型的體態是所有種類的食人魚相互辨認的一個外觀標志,這個標志起到了阻止食人魚同類相食的作用。 為了對付食人魚,還有許多魚類在千百年的生存競爭中發展了自己的尖端武器。例如,一條電鰻所放出的高壓電流就能把30多條食人魚送上電椅處以死刑,然后再慢慢吃掉。 刺鯰則善于利用它的銳利棘刺,一旦被食人魚盯上了,它就以最快速度游到最底下的一條食人魚腹下,不管食人魚怎樣游動,它都與之同步動作。食人魚要想對它下口,刺鯰馬上脊刺怒張,使食人魚無可奈何。 而且在且在亞馬遜河殺手排行榜上刺鯰排第一,食人魚只排在第四。 食人魚還有一種獨特的稟性,只有成群結隊時它才兇狠無比。有的魚類愛好者在玻璃缸里養上一條食人魚,為了在客人面前顯示自己的勇敢,有時他故意把手伸到水里,在大多數情況下他都能安然無事。 如果手指有傷就另當別論了。 假如客人湊近玻璃缸或是主人做了一個突如其來的手勢,這種素有亞馬孫的恐怖之稱的食人魚竟然嚇得退縮到魚缸最遠的角落里不敢動彈。顯而易見,平常成群結隊時不可一世的食人魚,一旦離了群,就成了可憐巴巴的膽小鬼啦。
初中語文課本上的課文《膽小鬼》,求原文。
膽小鬼
作者: 三毛
這件事情,說起來是十分平淡的。也問過好幾個朋友,問他們有沒有同樣的經驗,多半答說有的,而結果卻都相當輝煌,大半沒有捱打也沒有被責備。
我要說的是——偷錢。
當然,不敢在家外面做這樣的事情,大半是翻父母的皮包或口袋,拿了一張鈔票。
朋友們在少年的時候,偷了錢大半請班上同學吃東西,快快花光,回去再受罰。只有一個朋友,偷了錢,由臺南坐火車獨自一人在臺北流浪了兩天,錢用光了,也就回家。據我的觀察,最后那個遠走高飛的小朋友是受罰最輕的一個,他的父母在發現人財兩失的時候,著急的是人,人回來了,好好看待失而復得的兒子,結果就舍不得打了。
小孩子偷錢,大半父母都會反省自己,是不是平日不給零用錢才引得孩子們出手偷,當然這是比較明理的一派父母。
我的父母也明理,卻忘了我也需要錢,即使做小孩子,在家不愁衣食,走起路來仍期望有幾個銅板在口袋里響的。
那一年,已經小學三年級了,并沒有碰過錢,除了過年的時候那包壓歲錢之外,而壓歲錢也不是給花的,是給放在枕頭底下給壓著睡覺過年的,過完了年,便乖乖的交回給父母,將數目記在一個本子上。大人說,要存起來,做孩子的教育費。并不是每一個孩子都期待受教育的,例如我大弟便不,他也不肯將壓歲錢繳還給父母。他總是在過年的那三天里跟鄰居的孩子去賭撲克牌,賭贏了下半年總有錢花,小小年紀,將自己的錢支配得當當心心,而且豐滿。
在我們的童年里,小學生流行的是收集橡皮筋和紅樓夢人物畫片,還有玻璃紙——包彩色糖果用的那種。
這些東西,在學校外面沿途回家的雜貨鋪里都有得賣,也可以換。所謂換,就是拿一本用過的練習簿交給老板娘,可以換一顆彩色的糖。吃掉糖,將包糖的紙洗洗干凈,夾在書里,等夾成一大疊了,又可以跟小朋友去換畫片或者幾根橡皮筋。也因為這個緣故,回家來寫功課的時候總特別熱心,恨不能將那本練習簿快快用光,好去換糖紙,萬一寫錯了,老師罰著重寫,那么心情也不會不好,反而十分歡喜。
在同學里,我的那根橡皮筋繩子拉得最長,下課用來跳橡皮筋時也最神氣。而我的母親總弄不懂為什么我的練習簿那么快就會用完,還怪老師功課出得太多,弄得小孩子回家來不停的寫了又寫。也就在那么一個星期天,走進母親的睡房,看見五斗柜上躺著一按紅票子——五塊錢。
當年一個小學老師的薪水大約是一百二十塊臺幣一個月,五塊錢的價值大約現在的五百塊那么多了,也等于許多許多條彩色的橡皮筋,許多許多紅樓夢里小姐丫頭們的畫片,等于可以貼一個大玻璃窗的糖紙,等于不必再苦寫練習簿,等于一個孩子全部的心懷意念和快樂。
對著那張靜靜躺著的紅票子,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兩手握得緊緊的,眼光離不開它。
當我再有知覺的時候,已經站在花園的桂花樹下,摸摸口袋,那張票子隨著出來了,在口袋里。
沒敢回房間去,沒敢去買東西,沒敢跟任何人講話,悄悄的蹲在院子里玩泥巴。母親喊吃中飯,勉勉強強上了桌,才喝了一口湯呢,便聽母親喃喃自語:“奇怪,才擱的一張五塊錢怎么不見了?!苯憬愫偷艿芄怨缘某燥?,沒有答理,我卻說了:“是不是你忘了地方,根本沒有拿出來?”母親說不可能的,我接觸到父親的眼光,一口滾湯咽下去,燙得臉就紅了。
星期天的孩子是要強迫睡午覺的,我從來不想睡,又沒有理由出去,再說買了那些寶貝也不好突然拿回來,當天晚上是要整理書包的——在父母面前。
還是被捉到床上去了,母親不肯人穿長褲去睡,硬要來拉褲子,當她的手碰到我的長褲口袋時,我呼一下又脹紅了臉,掙扎著翻了一個身,喊說頭痛頭痛,不肯她碰我。
那個樣子的確象在發高燒,口袋里的五塊錢就如湯里面滾燙的小排骨一樣,時時刻刻燙著我的腿。
“我看妹妹有點發燒,不曉得要不要去看看醫生?!?/p>
聽見母親有些擔心的在低聲跟父親商量,又見父親拿出了一支熱度計在甩。我將眼睛再度閉上,假裝睡著了。姿勢是半斜的,緊緊壓住右面口袋。
夏天的午后,睡醒了的小孩子就給放到大樹下的小桌邊去,叫我們數柚子和芭樂,每個人的面前有一碗綠豆湯,冰冰的。姐姐照例捧一本西游記在看,我們想聽故事,姐姐就念一小段。總是說,多念要收錢,一小段不要錢。她收一毛錢講一回。我們沒有錢,她當真不多講,自己低頭看得起勁。有一次大弟很大方,給了她兩毛錢,那個孫悟空就變了很多次,還去了火焰山。平日大弟絕不給,我就沒得聽了。
那天姐姐說西游記已經沒意思了,她還會講言情的,我們問她什么是言情,她說是紅樓夢——里面有戀愛。不過她仍然要收錢。我的手輕輕摸過那張鈔票,已經快黃昏了,它仍然用不掉。晚上長褲勢必脫了換睡衣,睡衣沒有口襲,那張鈔票怎么藏?萬一母親洗衣服,摸出錢來,又怎么了得?書包里不能放,父親等我們入睡了又去檢查的。鞋里不能藏,早晨穿鞋母親會在一旁看。抽屜更不能藏,大弟會去翻。除了這些地方,一個小孩子是沒有地方了,畢竟屬于我們的角落是太少了。既然姐姐說故事收錢,不如給了她,省掉自己的重負。于是我問姐姐有沒有錢找?姐姐問是多少錢要找?我說是一塊錢,叫她找九毛來可以開講戀愛了。她疑疑惑惑的問我:“你哪來一塊錢?”我又臉紅了,說不出話來。其實那是整張五塊的,拿出來就露了破綻。當天晚上我仍然被拉著去看了醫生。據母親說給醫生的病況是:一天都臉紅,煩躁,不肯講話,吃不下東西,魂不守舍,大約是感冒了。醫生說看不出有什么病,也沒有發燒,只說早些睡了,明天好上學去。
我被拉去洗澡,母親要脫我的衣服,我不肯,開始小聲的哭,臉通紅的,哭了一會兒,發覺家里的工人玉珍蹲著在給洗腿,這才松了一口氣。
那五塊錢仍在口袋里。
穿了睡衣,錢跟過來了,握在拳頭里,躲在浴室不出來。大弟幾次拿拳頭敲門,也不肯開。等到我們小孩都已上了床,母親才去浴室,父親在客廳坐著。
我赤著腳快步跑進母親的睡房,將錢卷成一團,快速的丟到五斗柜跟墻壁的夾縫里去,這才逃回床上,長長的松了口氣。那個晚上,想到許多的夢想因為自己的膽小而付諸東流,心里酸酸的?!安怀韵逻@碗稀飯,不許去上學?!?/p>
我們三個孩子愁眉苦臉的對著早餐,母親照例在監視,一個平淡的早晨又開始了?!澳愕腻X找到了沒有?”我問母親。
“等你們上學了才去找——快吃呀!”母親遞上來一個煮蛋。我吃了飯,背好書包,忍不住走到母親的睡房去打了一個轉,出來的時候喊著:“媽媽,你的錢原來掉在夾縫里去了。”母親放下了碗,走進去,撿起了錢說:“大概是風吹的吧!找到了就好。”那時,父親的眼光輕輕的掠了我一眼,我臉紅得又像發燒,匆匆的跑出門去,忘了說再見。
偷錢的故事就那么平平淡淡的過去了。
奇怪的是,那次之后,父母突然管起我們的零用錢來,每個小孩一個月一塊錢,自己記帳,用完了可以商量預支下個月的,預支滿兩個月,就得——忍耐。
也是那次之后的第二個星期天,父親給了我一盒外國進口的糖果,他沒有說慢慢吃之類的話。我快速的把糖果剝出來放在一邊,將糖紙泡在臉盆里洗干凈,然后一張一張將它們貼在玻璃窗上等著干。那個下午,就在數糖紙的快樂里,悠悠的度過。
等到我長大以后,跟母親說起偷錢的事,她笑說她不記得了。又反問:“怎么后來沒有再偷了呢?”我說那個滋味并不好受。說著說著,發覺姐姐弟弟們在笑,原來都偷過錢,也都感覺不好過,這一段往事,就過去了。
是不是這篇?不是在找給你。